随着过年的钟声逐渐响起,受邀参加了母校高中班级的聚会,这在毕业后已经过了十年的光阴。
难得的是此次聚会的发起人竟是我昔日熟悉的校花。
她的消息如春风拂面般传到我耳边,声称此次聚会还特意邀请了学校的校长父亲出席,并邀请京城有名的太子爷共进晚餐,足见她这十年的生活似乎风生水起,处处透露着与众不同的气场。
但她或许是有所求,因为她得知我之前的变化巨大且时常令人匪夷所思,现在提到这件事仍旧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我忍不住想要揭晓其中是否暗藏玄机。
想到此次的聚会不只是简单地重温旧梦,我更意识到或许将是观察过去熟悉的人和事究竟有多少改变的绝佳机会。
同学群中有人开始议论起关于我的谣言,据说在当初家庭变故之后我堕入了某些无法见光的职业领域。
这让我对这场聚会背后的真实意图感到一丝丝疑惑与警惕。
到达会场后,我看到她向我走来,嘴角挂着微妙的笑容,“这么多年过去,你混得不怎么样嘛。”
这句话的语气复杂难辨,但随后京圈太子爷的现身却让我心生疑惑。
那位看似高贵的太子爷前脚进门,我便冷眼旁观一番。
在我面前姗姗来迟的那位被称作太子爷的贵客仅仅是一个模仿华丽的司机而已。
当我开口质疑时,校花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无比。
聚会前的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思索着高中那段痛苦的经历如何塑造了我如今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十年过去,我早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少年。
这次聚会,我有预感会揭露更多秘密与过往未曾了解的真相。
一切的答案即将揭晓在今日的聚会之上。
场地中的每一个角落都似乎隐藏着什么故事和线索,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每一个结。
这一切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这一次聚会是否将改变我们的人生轨迹?无论如何,我必将参与这场关乎友情与恩怨的较量之中去。因此,我提前十五分钟走出家门,信步踱至本市最为显赫的五星级豪华大酒店。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当我刚刚踏入大酒店的宏伟门槛之际,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嘿,这不是我们昔日的班长吗?」紧接着,一个尖刻的嗓音传来,「只是过了几年,你就连我都不认识了?」面对这样的挑衅,我选择了直面应对,「段雪,你显然高估了我的健忘。
你没有告诉我你会驾驶豪华跑车,所以我只是步行前来。」
她听后,露出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哦,是我疏忽了,班长你已经不再是那金枝玉叶的千金身份了,怎能再乘坐豪华车呢?」她的讽刺声音在宽阔的大厅中回荡,似乎在有意挑衅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
而她意欲将我置于众矢之的的举动,无非是想突显自己的显赫地位。
然而,她并未如愿。「段雪,想不到你还挺坦诚?」我淡淡地回应。
她不解,「坦诚?」我故作镇定,「是啊,敢于承认自己脑残,的确需要勇气。」
随后,我报以一个轻蔑的白眼,对她的丑态无视。
之后推开门步入了包厢。
我的到来立即使原本喧嚣的包厢陷入了沉寂。
这一刻的静谧给予了我足够的时间观察在场众人。
他们的面孔都充满熟悉感。
那些昔日的冷眼嘲讽、虚情假意乃至无理指责,每一个细节我都深深烙印在心中。
幸好有我的同桌反应迅速,拉着我坐在她身旁,「班长,这些年你音讯全无,我们都很挂念你。」
我静静地甩开她的手,眼神细致入微地凝视着她眼中的倒影。
“怎么,你是想来确认,我这卖身契下的人,是否还在世间苟延残喘?”话语出口,在场众人的面色都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尤其是我眼前的同桌,她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委屈的神情,“徐莹,你怎么能如此说话?”见此情形,旁边的人立刻站在她那边,为她辩解道:“是啊,许星是唯一一个愿意主动邀请你的人,你怎么能诬陷她呢?”甚至于直到现在,仍然有人不断支持那些曾经的谣言:“对啊,你做了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吗?为何不敢承认?”许星面对众人的指责,眼神有些慌乱,辩解道:“我什么都没做过,你让我承认什么?”我微微摇头,“现在来说,是你失去了弥补过错的机会。”
随即,我从背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轻轻放在桌面上,“这是关于散播我谣言的帖子的真相,还有这个匿名发帖人的信息及地址。”
有人疑惑不解,“既然你已经查到了真相,为何不……”话未说完,就被他人打断。
一个名为杜航的男生立刻站起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许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摇摇欲坠。
但她不会再得到同情,因为这个文件揭露的不只是针对我的谣言,还包括对其他同学的攻击与造谣。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凝视着手中的茶壶,茶色虽未至完美,但依然清澈可饮。我为自己斟上一杯香醇的茶,注视着那橙黄透亮的茶汤在杯中摇曳。
眼前,许星的双唇颤抖,却一言未发。
心中暗自思忖:“许星,你散播如此多的谣言,段雪给了你多少酬劳?”其实,当我初次查证到关于许星的种种,我的面部表情与众人无异,满是惊愕。
在我的印象中,许星一直扮演着那个乖顺的角色,行事小心翼翼,往往依赖他人主意,还时常受到他人的欺凌。
她能成为我的同桌,源于我作为班长的责任感,我认为应当给予她关照。
甚至为了保护她,我还特意向班主任提出申请,让她担任了副班长的职务。
然而,未曾料想,这竟成了她所谓的“恩将仇报”!现在段雪不在场,许星无疑失去了后盾。
面对众人的质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泛红。
终于,她挺直身子,一一回应那些尖锐的指责。
“我所言句句属实!”她手指指向杜航,“你是否真的花钱请人替考?”接着又看向刚才为她说话的男生,“你钟情于那美女学霸,难道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再转向徐莹,“你凭什么位居班长之职而我只能是副班长?至于你出入会所和酒店,难道真的是出于某种不耻之交易?”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许星,你是否清白,你自己心中有数。”
在这场欢聚之宴中,原本的轻喜剧瞬间演化成了一出人与人之间权力角逐的激烈场景。
难以想象,众人竟然将彼此的真实面目展露无遗,竞相上演狗咬狗的闹剧。
这种转变令我哑然失笑,旁观者的我虽心生感慨,却仍不由得为之津津乐道。
然而,这满桌佳肴的味道确实让人难以恭维,若非盛况空前的戏剧即将上演,我恐怕早已因食欲受挫而离席而去。
然而,这群面孔唤起了我深藏的回忆。
回想起高中前的岁月,我的家庭曾是一片和谐温馨的景象。
父母共同经营一家公司,虽非巨富显贵,却已足以丰衣足食,享受着无忧富足的生活。
此事并无隐瞒之意,几乎全校皆知,我的日常出行皆有豪华轿车接送,衣着亦是品味非凡。
这也引来了不少人的青睐与巴结,虽身为学生的我,却也耳濡目染了父亲的人情世故。
面对不过分的要求,我总是宽以待人。
然而未曾料到,即便是如此待人接物的我,依然难以摆脱某些人的恶意中伤。
那一天,父母突然宣布离婚的消息,并告诉我们他们将要投身于一件至关重要的任务之中。
他们希望我们无需担忧,并坚信他们始终深爱着我们。
我和妈妈虽舍不得,却在父亲坚定的眼神中读出了毋庸质疑的决心,只得忍痛答应。
未曾料到,刚刚离婚第二天,那个自称为父亲的新欢便我和妈妈赶出了居住了十余年的温馨别墅。
我和妈妈无依无靠,只能寄居在外婆家中。
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不久后我们便得知了父亲离世的噩耗。
在这寄人篱下的生活中,舅舅舅妈的言语如同尖刀般锐利,每日都在无情地挖苦着我们母女二人。偶然间,脑海中闪现过往,我发觉曾产生过将我拒之千里的念头。
幸运的是,外公的阻拦让我得以顺利从高中毕业,并成功步入大学的殿堂。
我之所以踏入那间会所,无非是想要揭开父亲背后神秘的面纱。
然而,一场意外竟被许星诬陷我成为卖笑场所的小姐,这个事件对我来说岂能善罢甘流?与此同时,令人不意外中竟偶遇另一个主要策动的始作俑者登场。
段雪对此一无所知,她踏入此地后,带着一丝疑惑的笑容问道:“为何大家都默不作声?难道感情都淡漠了吗?”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沉默的空气。
这使她感到颜面扫地,于是矛头指向了我,“听说你在会所做起了交际花的角色,想必勾引男人的经验颇为丰富吧?何不分享一二?”面对此景,“嗤!”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是杜航忍不住插话:“段雪,你不如让许星分享一下她是如何背叛男友的秘密吧。”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许星的背后隐藏了一段秘密情事。
原来她瞒着身边的男友所做的亏心事牵涉到了杜航的朋友。
此人与我等曾是同窗数载时光的同学。
然他们非同一班别的好友圈子使此事情暂时隐秘。
当段雪质疑杜航话语的意味时,杜航则视若无睹只冷淡以对,只直到段雪的目光投落在已经局促不安的许星身上后才发现其心底之事可能已被揭开了帷幕。许星,你知道吗,他们那样的人是我们同学中真正的“双刃剑”。
当初,你不该被他们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走到这一步的。
现在,段雪不但把你的行为当作罪状公开于世,还要用你的所作所为为自己辩护。
你的心,究竟是何感受?你的情绪终于无法抑制,瞬间爆发:“段雪,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难道这一切不是你幕后操纵的吗?”话语一落,全场震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段雪身上。
杜航更是瞪大了双眼,“段雪,她说的都是真的吗?”段雪连忙否认,“不,不是这样的。许星在血口喷人,你们怎能轻易相信?”然而话语之中已显慌乱。
正当众人半信半疑之际,包厢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走了进来。
他步履坚定地走向段雪:“我的女儿,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段雪望着眼前的男士喊到:“爸爸,没什么事情,只是大家可能有些误会。”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段雪的爸爸正是我们市重点高中的校长。
这意味着什么?只要与段雪有所交集,子女入学之路便会平坦许多。
因此,尽管大家对段雪有所怀疑,但此刻都选择了沉默。
矛头似乎都指向了许星。
许星心知肚明这一切背后的真相,然而却无计可施。
最终她只能无力抛出最后的话,“你们若是敢如此对我落井下石,我会记住这一切的。”
说完之后,我就被人引领出了包厢,只留下了我和包厢之间那扇缓缓关闭的门。
此刻,包厢内的氛围却奇怪地逐渐升温,犹如炉火般炽热。
周围的人都簇拥在段雪的周围,他们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这一切在我看来简直如同一出荒诞的戏剧。
当我正凝视着这一切时,段校长突然注意到了我。「这位应该就是徐莹同学吧?」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回应的打算。
段校长的脸色瞬间有些微妙的变化,但他并未就此放弃,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在我身上短暂停留,然后转向了段雪。「小雪,你这位女同学是否已有伴侣?」段雪立刻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迅速回答:「没有,她虽然家庭状况较为贫困,目前还是单身。」
我没有开口,仿佛是在默认这个回答。
段校长听后露出满意的笑容,「那正好,今天刘总也在场,他正寻找合适的伴侣,或许他们可以见见面。」
这个消息让我猝不及防。
我愣在原地,无法理解这一切。
然而,段雪却笑了起来,她看向我说:「那真的是太谢谢爸爸了。」
接着她对段校长说,「你请刘总过来吧。」
然后她转向我,「刘总虽然年近六十,但家财丰厚,儿女双全。
你若嫁给他,便可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心中疑惑,「这么好的婚事,那你为什么不嫁过去呢?」段雪笑得更加灿烂了,「我已经有婚约了啊。」
说完,她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涩,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开始好奇她的未婚夫是何方神圣。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包厢。段校长笑容满面地迎接:“刘总,您亲临寒舍,真是令我蓬荜生辉!”我目光所及,那人身材肥胖,肤色偏黑,牙齿略显黄浊。
他的脸庞皱纹纵横,头顶更是寸草不生。
正因如此,段雪听到消息时才会如此兴奋吧!段校长与刘总交谈甚欢后,引领他至座位上坐下。
接着他转向我,介绍道:“刘总,这就是我时常提及的段雪的同学,徐莹。您觉得让她作为您的伴侣如何?”我面带微笑,表现得十分得体。
然而,刘总却紧张得结结巴巴,不敢回应。
当他看向段校长时,脸色大变:“老段,你这次可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段校长不解其意,误以为刘总非常满意,便兴奋地唤来自己的女儿:“小雪,你不是与京圈的太子爷订婚了吗?快让他也过来,让大家熟悉熟悉。”
听到这话,刘总如遭雷击,沉默不语。
此时,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段雪。
她兴高采烈,容光焕发,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
她得意地笑道:“实在抱歉,我因与京圈太子爷霍明的订婚事宜繁忙,未能提前告知大家。不过我想,今天这个场合公布也是极好的。”
霍明的名声如雷贯耳,即使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到他的影响力。
他是京圈中的佼佼者,名声在外。
这个订婚的消息无疑在众人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我暗自猜想,段雪今天故意在此公布消息,是想炫耀自己的选择吧?毕竟霍明如此优秀。几位同学在这瞬息之间变得非常激动起来。
“听说霍明家境极为富有,传闻他曾与一位自主创业的女企业家有过一段绯闻。”
众人议论纷纷,对霍明的背景充满好奇。
段莹听到这些议论,更是满面春风地宣称:“霍明很快就要来这里了。”
这一刻,周围的人似乎都在享受这一高级时刻。
看向他们的表情时,感觉他们都对我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班长,你也该懂得自己的定位了,人家段莹找的是京圈大少爷刘总,你何不顺势而为呢?”听着这样的建议,我的眉头紧锁,准备掏出手机看看消息。
就在此时,门又被推开。
段莹一溜烟儿地冲过去迎接那人,她兴奋地说:“亲爱的,你来了。”
那人淡定地回应:“小雪,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看清来人的面容后,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年头,连司机都能假扮京圈贵族了吗?”段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但那人并未理睬她,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躬身问道:“夫人,您怎会在此?”我平静地回应:“我是来相亲的。”
他愣住了,“和谁?”我指了指对面的刘总,“就是他。”
他看上去很震惊,“这位先生已经离婚并带着三个孩子?”段莹试图上前制止这司机继续发言。
但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是,这位男子根本没理睬她。
相反地他立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板,夫人这边出了点事。”
电话另一端传来紧张的声音,“怎么了?”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在和一个胖乎乎的人相亲那个人竟然是她离了婚的相亲对象。”
“喂?地点在哪里?”司机挂断电话后,提供了一个地址,接着目光转向段雪。
我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我曾自称为京城圈子的公子哥儿了?”我看着段雪脸色阴沉,仿佛心情不畅,内心不禁感到好笑。
回忆起高中二年级,我们曾是同班同学。
当时因为我的家境颇为殷实,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段雪竟然无端指责我作弊。
然而,她并未找到任何证据,于是她便宣称学校因收取了我们家的钱财而对我有所偏袒。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她心仪的男生向我表白时,她竟然散播谣言,声称我故意勾引她的男友。
这件事导致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一周都未敢来上学。
从那以后,虽然她表面开始变得规矩,不再公开挑衅,但暗地里仍然不断给我制造麻烦。
然而,她依然保持着好学生的人设,似乎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过。
然而,在我们家遭遇变故之后,段雪却在一次不经意间看到我在街边捡拾废弃物品的场景。
她偷偷拍下这一幕,将照片发送到班级群聊中,声称希望大家能为我筹集善款。
同时,她却暗中怂恿他人匿名在论坛发帖,恶意诽谤我,说我曾经是夜店女招待。
这些谎言使得大家都开始疏远我,纷纷指责我不配担任班长一职。
更糟糕的是,我被标签化为无耻之徒,表面上装清高,私下生活却极度不检点。
那段时间,我因父亲的离世而悲痛欲绝,这些谣言更是让我几乎崩溃。
然而,在这困境中,一封匿名信件的出现为我带来了一丝曙光。
信中详细说明了父亲为国家利益而做出的牺牲,他是值得我骄傲的。
这段经历让我更加坚定地走自己的路,不为流言所动。在热闹非凡的贴吧里,有人无端指责我父亲以女儿换取利益,甚至诬蔑他是奸商,这样的言论,许星和段雪难道就不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付出代价吗?这场同学聚会,就是我亲自前来寻找机会,要让那些曾经无情羞辱我和爸爸的人,亲眼见证他们必须承担后果的时刻!面对这一棘手问题,段雪显得无所适从,然而,那位司机却异常清醒。
“我早告诫过你,不要滥用我们老板的名头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可你呢?竟然故意挑衅夫人。我们,就此别过吧!”此言一出,难道还不足以让所有人恍然大悟吗?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段雪的一厢情愿,她自以为抓住了京圈太子爷男友,实则只是老板的一个普通司机而已!当我质问司机:“不是说你在霍氏企业身居高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吗?”他在众人的注视下更显局促不安,尴尬地回应:“那只是我随口说说,你也信?”此刻的段雪如梦初醒,惊觉自己已经在众人面前丢脸丢大了。
面对围观的同学,她尽管内心极度难受,却还是强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声称自己是被人欺骗的受害者。
段校的校长也连忙出面安抚:“小雪,不用担心,你如此美丽动人,就算是真正的京圈太子爷出现,也一定会为你倾倒。”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走进一个高大身影。
他身着笔挺西装,看似平凡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上位者特有的冷漠气质。
他眼神冰冷地扫视全场,仿佛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抱歉,我可不喜欢丑东西!”他这一句话瞬间打破僵局。段校长脸色铁青,愤怒地呵斥道:“哪来的狂徒,竟敢如此无礼对待我女儿,给我滚出去!”男人霍明却笑了,“你所说的货色,便是霍某。”
此言一出,段校长身子一颤,他扫视了四周的视线,最终目光定格在旁边的刘总身上。
他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为何刘总入座后便默不作声。
若是按刘总以往见到美女的激动态度,恐怕早就跃跃欲试,而非沉稳如斯。
然此时,已反应过迟,只得强装镇定道:“霍总,刚刚我言辞失当,请勿怪罪。”
霍明脸上的笑意更甚,却带着冰冷的意味:“你暗中为我夫人安排这样的相亲局,现在还说什么勿怪罪?”他轻步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旁的空椅上。
他伸出手臂,紧紧揽住我的腰肢。
在我耳畔低声问道:“何时背着我偷偷相亲,还看上这种人了?”我眼神中流露出无辜与无奈,“今日我是受邀参加同学聚会,此人乃是你的未婚妻所介绍。”
我特意加重了“未婚妻”这三个字。
霍明似乎明白了我的不满与愤怒,立刻换上一副嘴脸,“老婆,我根本不认识她,怎会喜欢这种庸脂俗粉?她连你美若天仙之貌的十分之一也不及。”
看他在我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段雪气得咬牙切齿。
她质问道:“徐莹,你是故意的吧?看我出丑有什么好处?”我轻笑一声,推开身边缠着我的霍明,走到段雪的面前,“这一切都要问问段小姐你了,哦对了,还有段校长。究竟是如何一步步崭露头角的?”是的,段雪之所以对我心生嫉妒与诬陷,除了其他原因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高中时期家境并不富裕。当时,段校长尚未荣升校长之职,仅是一名普通的公职人员。
然而,他有着一位权势滔天的外公,依靠老丈人的庇护,或许有一天他能坐上今天的位子。
但他心中怀着更深的野心,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不择手段,甚至在出卖国家利益这条道上屡次跃跃欲试。
甚至他所从事的工作也使他的父亲最终离世,一个因机密而生的阴霾深重的原因导致的后果。
而尽管本应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但因着那有力量的老丈人却将他解救出来。
反观他的父亲却只能白白牺牲。
为了保守秘密我不能公开所有真相,然而我看着段雪淡然地道:“你不是说你若不来我就要说出去吗?来就来呗。”
面对我的挑衅,段雪嘲笑起来,“有何不敢?”然而话未说完,却是段校长突然一个巴掌落在她脸上。
他面色铁青,“今天丢的人还不够吗?你还想胡说些什么?”这时,段雪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才言语的失误。
她立刻缄默不语,躲在校长身后。
然而她眼中却带着恶毒的凶光,似乎恨不得将我置之死地。
“徐莹,适可而止吧。”
他警告我。
我不在乎他的威胁,但霍明却站出来对我说:“段校长和刘总之间的事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早点儿主动退位让贤的好,否则的话我可就爆出你的私生子在你老丈人面前。”
听到霍明的话后,段校长终于意识到他并非对手的对手。
因为霍明掌握着他所有的秘密和弱点。
于是他便不再说话,带着段雪离开了现场。周遭的同学们终于恍然大悟,他们方才联手羞辱之人,乃是我徐莹,竟为京圈尊贵至极的太子爷霍明的正妻。
昔日他们无法得罪,今朝更是无从招惹。
杜航率先垂首道歉,“班长,我错了,望您宽恕。”
众人闻之,纷纷惶恐地开口,“对不起,班长,我目光短浅,无凭无据便妄言您的不是。”
“班长,请原谅我们的无知与冲动。”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低头认错,平静地回应,“你们的道歉我接受,但原谅却无从谈起。”
杜航抬头,双眼充血般通红,“班长,我也是受害者,我们当初只是看到了那些证据,才会……”我冷声质问:“你们问过我吗?有没有一刻想过听听我的解释?”他哑口无言,霍明则发出低沉的笑声。
“自己受冤却无法容忍,却对别人的谣言不辨真假就妄加攻击,你这样的行为,不过显示你的狭隘与无能!”霍明嘲讽道。
说完这句话,杜航脸色通红,愤怒地离去。
至于那刘总,自段校长离去后,便如同被惊扰的贼人般悄悄溜走。
“你那威风凛凛,如同皇帝身边大红人的司机呢?”我打断了霍明的沉默,“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霍明略带幽怨地看着我,“别忘了,明日我便要上门提亲,总要提前过来看看你。”
我这才惊觉,似乎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被我遗漏了。一时事务繁多,我便急忙走近那个男子。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老公,最近事业繁忙。”
他轻轻回答,“你在事业上的奋斗,比我更加出色。”
正当我想要微笑应对他的微妙醋意时,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莹莹,你快来一下,你舅妈已经来了!”我的脸色微微变化,“霍明,恐怕今天你必须和我一起面对我母亲了。”
自从舅妈嫁入家门后,她对母亲的种种不满便如暗流涌动。
并非因为我母亲的行为有何不妥,而是舅妈心中对外公的偏爱有所不满。
她认为我母亲身为家中的女儿,理应更多地照顾娘家,尤其是财务上的支持。
外公是个明白人,早已察觉舅妈的小心思,并多次警告她不要妄想干涉娘家事务。
父亲健在时,舅妈尚有所收敛,虽偶尔冷嘲热讽,但一想到自己的工作还得依靠父亲,便有所顾忌。
然而,父亲过世后,母亲回到娘家,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舅妈对我们的态度越发刻薄,甚至对我母亲说住在家里的“代价”就是要承担家务。
自此以后,家中的洗衣做饭等琐碎事务都落在了母亲的肩上,而舅妈却成了悠闲的人,还自吹自擂是家里的救世主。
若不是在她庇护下我们无依无靠,我和母亲恐怕早已沦落街头。
对于这些事情,我屡次想要和舅妈争执一番,但她总能巧妙地回避话题或是转移我的注意力。
而母亲总是拦住我,告诉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外公年岁已高,我也不希望在他面前制造纷争。
为了我的学业和家庭的和谐,我必须学会忍耐和应对这一切。正是因为深受舅妈的轻视和表妹的无理挑衅,我一直压抑自己,默默地忍耐。
直到那个关键时刻,临近高考的日子,一场事件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平衡,我才意识到唯有站出来为自己而战。
从小到大,我心中从未停止对独立生活的渴望。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的舅妈并没有为我树立榜样,相反地,她的女儿也受到了同样的影响。
我并未期望她会理解我,但她的行为却愈发过分。
她常常与我攀比,甚至恶作剧地破坏我的物品。
她年纪虽小,但手段却不少,不时在舅舅和舅妈面前制造事端。
当外公发现她偷偷剪坏我的校服并撕毁我的课本时,她成了家族中众人厌恶的对象。
这使她开始疏远我,每当我踏进外婆家时,她总是用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方式来挑战我,企图贬低我来抬高自己。
在我面对舆论压力及家庭纷争之际,我选择暂时休学以寻求内心的平衡。
即便在关键时刻缺席了课本的陪伴,我仍努力备战每一次考试。
某日考试前,她竟然在众人面前挑衅我,“表姐,你都没有了课本,还能考第一吗?”谁知那一役她也小有突破,得到显著进步的成绩后便忍不住得意地回家展示成绩单并以此为资本炫耀于众人面前。
然而,在我们班主任打来的电话后传来喜讯我再次取得年级第一的成绩时,她的脸色骤变。
随即她开始公然质疑我的成绩,“我不信,你没有课本怎么可能学得这么好?你肯定是作弊了!”我淡定地回应道:“我已经掌握了高中的知识脉络,你的挑衅对我而言毫无作用。”
自那一刻起,她彻底沉默了。
我曾以为,这是一次给予她的深刻教训。
然而,在我人生的重要关口高考前夕,她竟趁夜深人静,大家沉睡之际,悄悄潜入了书房。
我复习完毕,熄灯后并未立即离开,因此,她误以为屋内无人,暗自窃喜。
“徐莹,我把你的高考准考证撕了,看你如何参加高考?”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跟我斗,我看你怎么赢,连大学都上不了。”
当我亲眼目睹她的行为,心中的惊愕难以言表,她的眼中对我充满了凛冽的敌意。
正当我试图制止她时,妈妈似乎察觉到我还未入睡,突然出现在门口。
“瑶瑶,你在做什么?”妈妈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吓得她花容失色,也导致她不得不将我的准考证撕成两半。
妈妈愤怒至极,立刻走到表妹面前,给了她一记耳光。
表妹的尖叫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将全家人都吵醒了。
舅妈心疼地抱着她,“不就是准考证嘛,撕了就撕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为什么非要动手打人?”然而,妈妈从未如此愤怒过,她大声反驳:“这是关乎莹莹未来的大事!如果不是有意为之,为何选择半夜来书房捣乱?”显然,这次的确是表妹的过错。
外公同样愤怒异常,“瑶瑶,你真的被你妈妈教坏了!”表妹脸色扭曲,瞪着我仿佛看穿了敌人。
然而舅舅却选择此时装聋作哑,默不作声。
这场闹剧彻底打破了这个夜晚的宁静。
妈妈的愤怒、表妹的惶恐、外公的失望以及舅舅的沉默,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复杂而又充满冲突的画面。
而这个准考证的危机,更是将这个夜晚推向了未知的边缘……许然怀着满腔激动的情绪,向母亲表达了自己的愿望:“我想和莹莹一起搬出去住。”
然而,外公的关切之声却带着担忧:“你们两个能照顾好自己吗?别忘了,这里才是你们的家。”
但舅妈却态度截然不同,她的语气带着些许喜悦:“好的,是时候让年轻人独立飞翔了,离开依赖也是一种成长。”
当我跨越家门门槛的那一刻,再次听到舅妈口中称呼我为“拖油瓶”,我不禁感叹她的厚颜无耻。
我与霍明回到家时,舅妈、舅舅和表妹正坐在我亲自从欧洲选购的真皮沙发上。
他们脱下的鞋子散发出一种刺鼻的气味,这让我倍感不适。
更为愤慨的是,舅妈接下来的言论简直无法忍受。
“妹子啊,这房子是你用你哥哥和嫂子的钱买的吧?”我母亲的冷笑回应道:“这是我女儿凭借自己的努力挣钱为我购置的,你若羡慕,便让瑶瑶也买一套。”
舅妈却嗤之以鼻:“哼,那个拖油瓶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大的别墅?说不定是被哪个有钱人包养了吧?”表妹更是添油加醋:“就是,高中的时候就听说表姐曾去会所当坐台小姐!”听到这话,母亲怎能不生气?她立即站起身来,指着门口:“都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家!”舅妈却毫不在意:“你的家?你曾经在我家居住多年,现在我们来住一段时间也算是旧债新偿。”
我冷冷回应:“舅妈这么说似乎不太合适吧?难道您打算在我家当保姆吗?”这时舅妈才发现我已经回来了,表妹也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身后的霍明。
我的归来无疑让这场家庭纷争增添了几分戏剧性,不知舅妈的下一步会是怎样……霍明立即躲在我身后,看着沙发上的人,神情不善,“那个沙发上的不速之客,你的丑陋让我想吐。”
表妹心知肚明,这个“丑八怪”指的是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说谁丑八怪呢?”“不言自明,谁搭话就是谁。”
表妹的表情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响。
舅妈却毫不在乎这些,目光转向霍明,理直气壮地开口:“你就是包养徐莹的人吧?给过生活费了吗?”霍明显然没想到舅妈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一时语塞。
我则冷冷看向舅妈,“你们今天来,究竟有何贵干?没事的话,就请立马离开!”舅妈知道我的嘴巴向来不饶人。
她瞪了一眼旁边的舅舅,让他正了正神色。
“莹莹,舅舅这次来是想接外公回去,同时给你物色一个合适的对象。毕竟一直当别人的小三也不是长久之计。”
“人家给你多少钱?”“不多,就二十万……”舅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你个见钱眼开的东西!”外公大怒,扔过去的拐棍砸中了舅舅的脑袋。
舅舅不敢吭声,但舅妈却不怕事大,“爸,你老公可是家里的顶梁柱,您怎么能打他呢?再说了,给莹莹介绍的这个人可是个老板,嫁过去肯定享福!”霍明嘲讽道:“怎么天天有人给你相亲?还都是这种货色?找个庙……”我眼神一凛,“霍明你闭嘴!”霍明才不再继续抱怨。
至此我也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来意。
原来舅舅他们一直贪婪地利用我的婚姻换取利益。
“妈,他们是你的客人?”妈妈厌恶地摇了摇头,“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一大早就来敲门,进来就乱成了一团糟!”我对霍明说,“报警吧!”舅妈一听报警两个字立马急了,“徐莹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舅妈。”
“我可不需要想要卖侄女的舅妈!”“徐莹,我这是在帮你找到一个好人家。”
“那你怎么不让表妹嫁过去?”舅妈理屈词穷但仍狡辩道,“你表妹还小。”
“小?我记得你是未婚先孕吧?赶走我舅舅之前的女友才借子上位的吧?比起表妹你也没大多少岁吧?”此话一出连表妹都惊呆了,“妈她说的是真的吗?”舅妈脸色难看,“徐莹你是厉害!但这婚事你不嫁也得嫁人家马上就来了。”
笑声在我嘴角浮现,我轻蔑地对霍明说道:“霍明,告诉那些警察,这位女士涉嫌人口贩卖的大罪!”突然,一个陌生人闯入视线,伴随着几个跟从者,他高头大脸,面相凶狠,一看便知非善类。
他们叫喊了舅妈的名称,显得非常不寻常。
只见那帮人,有的脸孔布满横肉,甚至有人疤痕满面。
我的外公见到此景,更加愤怒难当。
只见他手持舅舅刚刚递来的拐杖,颤抖着声音怒斥道:“你还是人吗?敢将莹莹嫁与此等渣滓?我誓要打断你的腿!”没想到舅舅竟然毫不畏惧地推开外公,“爸,你老了,这个家应该我来做主。何况我已经收了人家的钱财,这件事已成定局。”
外公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和妈妈连忙上前安慰他。
我对外公说:“外公,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自己的。”
听到我的话后外公才勉强闭上眼睛不再关注此事。
舅妈却对着那些恶人一脸媚态,我不禁冷笑,“表妹,你妈不懂法,你也不懂吗?”她却毫不在意地回应道:“这是我们家里的事,警察管不了家务事。”
霍明更是嚣张地嘲笑:“脑残啊!”我心中暗骂他们是一群脑残无疑。
不一会儿,警察抵达现场,听到我详细的描述后他们的面色立即严肃起来:“如果所言属实的话情况严重至极我们需要彻底调查处理!”我坚决地回复道:“我会全力配合警方调查。”
舅妈的神态一时间恍惚,她惊声问道:“什么?给孩子说个亲事,怎么就涉及违法犯罪了?”警察严肃地注视着她,冷冷地说:“在未获得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带走他人,已然触犯了法律的红线!”舅妈急忙转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哀求:“莹莹,我可是你的舅妈啊,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这样。”
而她旁边的那人如梦初醒,对刘艳指责道:“刘艳,你可是答应了我,只要收了钱就替我找个媳妇的!”刘艳辩驳:“我确实答应了,但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报警的地步。”
那人急切地说:“我不管,我就是要个媳妇带回去,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
舅妈更加急切地对我喊道:“莹莹,你必须赶紧表明态度,你是自愿的才行。”
我冷冷笑道:“我凭什么?”这一刻,舅妈跺脚的急切已经掩盖不住内心的恐慌:“你真的要让我进牢里吗?”我指向一旁的表妹,微笑道:“看,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家人吗?让她去享福不就得了。”
舅舅点头附和:“对,莹莹说得对。”
表妹惊惶失措地喊叫:“爸,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然而此刻,任何言语都已显得苍白无力。
舅妈上前捂住她的嘴,语气带着威胁:“瑶瑶,先委屈你一下,不然爸妈都要进监狱,你以后可就没依靠了。”
表妹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可是,我不愿意。”
舅妈闭眼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你不愿意,我们全家都得遭殃。你以为你外公会收留一个被家人遗弃的你吗?”表妹终于崩溃,大喊:“不,我不答应的是她收的钱,不是我!”面对此情此景,我对警察点了点头:“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人你们带走吧。”
尽管舅妈仍在苦苦哀求,但表妹的坚决不愿让那人也无可奈何。由于她天生带有与舅妈相同的自我中心之特性,绝不可能为了父母而舍弃自己的前途。
一切情节已经走到了终结阶段,此刻的母亲和外公似乎才真的放心了一些,同时注意到了在场的霍明。
外公不解地开口:“你是莹莹的资助人吗?”是的,高二的那一年,我去了某个会所,原本的目的是为了探查父亲的事情真相,但我遭到了重重阻碍。
在那里,我甚至被误认为是坐台小姐,差点被带走。
我努力挣扎着辩解自己只是一个偶然出现在此地的高中生。
在那一刻的绝望之中,我内心愤怒地发誓:“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让今天伤害我的人都付出代价!”霍明就是在那个关键时刻出现的,他对我表现出的坚韧心性感到好奇。
他救了我,并决定帮助我,观望我将如何行动复仇。
面对他的出现,我心中疑虑,“你是想要养着我吗?”霍明的笑声传来,“我并不喜欢小女孩。”
我故作深沉地点头道:“那是你老了。”
霍明的脸色微微变黑,“我才只有二十五岁。”
我满不在乎地回应:“抱歉啊,我现在才十六岁。”
我的表妹撕碎了我的准考证,但她并不知道的是,我早已因成绩优异获得了大学的保送资格,如今更是已经完成了硕士学业,正在跟随教授攻读博士学位。她可能仍然心存误解,认为我仅仅是一个早早离开学校、无所作为的青年。
正因如此,在我面前,她始终保持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姿态。
而霍明那边,似乎要得到外公的认同并不容易。
“你都人到中年了,我家莹莹可不是你能高攀得上的。”
我一直是外公引以为傲的存在。
在我刚踏入大学,迈入成年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创立了自己的第一家公司。
外公本身是经商出身的老手,家族的商贸传统早已烙印在他骨子中。
但是,自从外婆离世后,他悲痛欲绝,身体一落千丈,不得不将公司出售变现,选择在小城市安享晚年。
因此,当我创业的消息传入他的耳中,他的骄傲之情溢于言表,“莹莹才是我的骄傲之处。”
大学毕业后不久我就声名鹊起,成为众人皆知的女企业家,旗下三四家公司运营得风生水起,但我从未在公众场合露过面。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对霍明的关怀与保护已然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当时我对他提出的疑问,“你为何认为我有复仇的能力?”他微笑着回应我,“你的眼睛中透露着强烈的野心与坚毅。”
我的玩笑之语使他神色略显不自然,“这么说你是在找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吗?”然而霍明笑容立即转为严肃,“莹莹你是嫌弃我年迈了吗?”我点了点头后,他便眼神闪烁靠近我,“那么让我用行动来证明给你看吧,老公还可以发挥多大力量。”
但现在,面对外公这一关隘,他仍旧感到有些束手无策,“确实如此但年龄不应是爱的绊脚石。”
他坚持不懈地说道。外公审视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严峻:“哼,我们家莹莹可是未来的女企业家,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们家族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妈妈贴近我,轻声问道:“你喜欢他吗?”我依偎在她温暖的怀里,坦诚地说:“我很喜欢他。”
妈妈温柔地回答:“妈妈同意你们在一起。”
然而,我们的决定遭到了外公的强烈反对,他以责备的目光瞪着我们,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们这是背叛家族,胳膊肘往外拐!”随后那男子坦然地自我介绍道:“我是霍明,霍章的儿子。”
外公的脸色一时之间阴晴不定,“霍章的儿子?哼,就算是刘章的后人……”当男子坚定地说出他是霍明时,外公的态度瞬间转变,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行,霍章的儿子配得上我们家莹莹,这桩婚事我同意了。”
等到婚礼尘埃落定之后,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巡视一个子公司时遇到了段雪。
当时她置身于喧闹的人群中,周围人的喧闹让她看起来显得有些孤立和无助。
人群中有个身着貂皮大衣的女子正对她喋喋不休地怒骂:“你这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我老公,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我曾经见过这个貂皮大衣女子,她是霍明之前司机的妻子。
段雪在人群中看到我时,立刻遮住了自己的脸,然而那司机妻子却不打算放过她,“怎么这时候才知道羞耻?当你无端诬陷我出轨、设计陷害时,可曾是如此嚣张跋扈。”
我轻轻摇了摇头,随即转身离开了原地。
有些人啊,真是本性难移,一如那狗儿难以改变追逐粪便的习性。
回到住处后,我向霍明述说了这段经历,然而他却以微笑面对我,“这件事,是我做的。”
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调皮捣蛋了?”霍明则是一把搂住我,深情地亲了一口,“我的宝贝,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付出代价!”我回应着他的拥抱和亲吻,紧紧地搂住了他。
我深深地感到庆幸,未曾放弃的自己,以及那个让我遇见的霍明。
对于那些想要陷害我的人,我会让他们知道■天麟工业产品设计欢迎造访■,生活不会让他们过得如意。